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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伪装者 1938:上海之夏

CP是楼诚/台丽

 

全系列见此 

 


 

本篇是小曼丽和王老师过去的故事…还有双毒抢抚养权吵架(。不知道怎么打tag了所以就按台丽双毒打吧,不妥抱歉。

 

*伪装者角色太少,人头不够别剧凑……从红色借几个人来,大杂烩成这样莫打我(。

 


 

1

 

“犯人锦瑟,于1938年4月31日于金神父路,5月27日于永兴路,6月14日于公平路,三次使用钻心咒将三名对其毫无攻击意图的日本巫师折磨至死,罪行恶劣,手段残忍。其行为违反《中国魔法部巫师公约》第三章第一条,凡对人类使用不可饶恕咒者将判处阿兹卡班终身监禁。本庭在此判决,将杀人犯锦瑟即日收押阿兹卡班,判处无期徒刑。”

 


 

2

 

“号外!号外!连环钻心咒杀人案告破!魔法部判处十四岁少女阿兹卡班终身囚禁!”

 

法租界霞飞路背后的对角巷街头,星期三刚过饭点的下午,在街头巷尾的老板们昏昏欲睡、行人们脚步闲散的时刻,玉兰社的号外们打破一片寂静,嚎着嗓子飞扬在空中。

 

王天风还在门钥匙的后遗症中有些头脑恍惚。他刚执行完追捕黑巫师的任务回到上海。随着时局变化,投靠日本魔法所下学习黑魔法并为日本人效命的叛国巫师越来越多,这趟任务也让他着实费了一些心力。还好犯人终究俘获,已经被先行小组直接押往阿兹卡班。王天风下午得回魔法部向傲罗指挥部最高指挥官做行动报告,这正往外滩方向走着,在道中忽然被人喊住了。

 

“王处啊。”

 

来人是傲罗指挥部搜查三队的铁队长。

 

他是王天风刚进傲罗指挥部的大前辈了,年轻时莽撞赤诚,脾气躁了点,动不动就因为说话太直得罪法律执行司上头的长官。在上面受了气下来,有时候劈头盖脸就朝着小的撒气,王天风刚进来的时候也莫名被拉去训了几次。他有时候觉得自己现在指挥下属的狂躁,可能有三成是跟老铁学来的。后来老铁在任务中废了一条腿,就退到鉴证那一块去,负责沪内刑事调查。出不了外勤的老铁突然就服老了,嘴上软了些,总是叹气,但听说肚子里有火的时候还是会在家训儿子。

 

王天风停下寒暄,“噢,铁队,您最近可好。贵公子是不是毕业啦,还没道贺呢。”

 

铁队长抬起拐杖就敲在王天风小腿上,“王公子我看你是贵人多忘事,我家小子还有两年呢。”

 

王天风恍然点头:“是我健忘,忙得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这也是刚从重庆回来。”

 

老铁笑笑把身子又撑回拐杖上,“听我儿子说,下学年你还要去霍格沃茨教书?”

 

“DA防御术,也是部里让我去学校挑挑人,现在傲罗需要更多人手。铁队最近忙着闲着?”

 

“还不是钻心咒那个案子,忙着给上面移交证据和记忆供,这不刚从法庭出来呢。”老铁摆摆手。

 

“案子破了?”王天风离沪十来天埋头在任务里,这桩在上海闹得沸沸扬扬的杀人案已经结案的事情他丝毫没注意。

 

老铁面有惋惜地点头,悄声说,“龙家遗孤给她父母和养兄报仇,可怜可叹啊。要我说,那些日本巫师罪有应得,要是法庭还是37年前的那批人,小姑娘八成关个几年消除记忆总还能再出来,有些东西可以通融的嘛。现在,哼,鬼子压在头上,魔法部一周内过了审,直接判永生监禁。而且还不准下面泄露这个报仇雪恨的缘由,也不准公开她的真实身份,怕舆论更不利于他们日本人掌控魔法部,只按恶性犯罪报了。不过就算这样,我看大家也都是有眼睛的,对付鬼子黑巫师,不可饶恕咒都是可恕的,就是可惜了孩子。”

 

“龙家遗孤?”王天风在这一番话里得到太多信息量,但他的关注点只停在了头四个字上。

 

“哦,你出差,还不知道呢?凶手就是当年龙家夫妇留下的女儿,原来被人收养了,还在霍格沃茨读书呢,才三年级。我也是读了她的记忆才知道的。不过入学的时候校方隐了她父母的背景,按霍格沃茨那边的说法,是她养兄申请的,怕孩子再被人寻仇。”

 

“读她的记忆……她是主动招供的?”

 

老铁垂眼摇头,“何止主动招供,是自首的。杀了最后一个人,就自己来魔法部上交了魔杖。本来就因为前两次案发的时候事发地都有触发踪丝的记录,所以内部已把搜查锁定在未成年人身上。她一来,一切都合得上,动机、魔杖记录、记忆供确凿,定案都没花上一天。”

 

“魔杖和记忆供还在咱们部里吗?还是已经转到上面了?”

 

“魔杖转上去了,记忆供37年以后我们都惯例偷偷做一份复制品留着,怕狗腿们拿走以后改成假的。”

 

王天风转身迈腿就往魔法部跑。

 

铁队对拐杖使了个伸长咒,从后面用把王天风咻地勾回来,“不是,你急什么呀,熟人啊?”说着从兜里摸出一把银钥匙塞在王天风手里,“你不拿钥匙看什么证据?”

 

老铁压低声音道,“冥想盆后面有个暗门,用傲罗徽章就能打开。用钥匙开第二个柜子,记忆供都在里面。”

 

“谢谢!”王天风握紧钥匙,飞奔而去。

 


 

3

 

王天风坐在一个弄堂阁楼里,屋里有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穿着长袍,杂乱日用在屋子里到处乱飞,衣物们试图叠起自己,全都如主人一般慌乱地一个劲往手提箱里钻。青年身边站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眉眼深邃,睫毛很长,正在对他抱怨:“哥,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呢?出什么事了?为什么突然又要走,我们不回家啦?”

 

突然窗外传来犬吠,有人嚷叫和争吵。青年定住动作,眼神冷了,他迅速挥了魔杖熄灭了屋内所有的灯。

 

他拉开天顶上一块活板,其后竟有一个不大的空间。青年抱起女孩放进去,手掌放在她的头顶上。月光泄了进来,照在青年的瞳仁中,他仰着头望着她,目光温柔而明亮。

 

“小锦,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出来,知道吗?他们走了以后,你就自己偷偷离开这里,上次大哥陪你练习易容,你在学校有自己好好练吗?”

 

女孩不知所措地点头,紧抓着青年的手指,“我们难道不一起走?”

 

青年没有回她的话,语速加快地径自嘱咐下去:“换成另外的面孔,不要让人认出来,不要和别人说你父母是谁,不要随便相信别人,拿好金库的钥匙。如果有一个叫明诚的哥哥来接你,跟他走。”


 他轻轻把双手覆在女孩太阳穴上,最后说:“别怕,我会保护你。”


话毕男子把女孩推进暗格,盖上活板拉上窗帘,几乎是同一时间,三个男人冲了进来。

 

他们从怀内掏出魔杖,照亮了房间,王天风定睛辨认——樱花木做的魔杖,他再熟悉不过了,是日本人。

 

“小孩在哪里?”青年被那三个日本巫师悬在空中。

 

“在学校!你们找她干嘛?”他挣扎着。

 

“撒谎!我知道,她放假回家了。”

 

“我不知道!她偷偷出去玩也不会告诉我的!”

 

咒语停止,青年猛然被摔在地上,为首的那个日本巫师向前用魔杖指着他的心口,缓缓蹲下来劝道:“把孩子交给我,她是捡回来的,不是你的亲人。不要犯傻,要受苦的。还是说,龙家的东西已经在你手上了?”

 

青年还是重复着,始终重复着,我不知道。

 

“Crucio!”

 

黑暗中传来男人痛苦煎熬的喊叫。王天风做傲罗快十年了,钻心咒受刑的场面见过几百次,却还是在这呻吟中不忍心地别过眼。

 

转头时,他看见角落中的那块天花板。木板不知何时被微微拉开了一个小洞,洞中的黑暗里,有一颗小小的心脏在忍受着同样的痛苦。

 

王天风知道在记忆中自己根本是幽灵一般的存在,他还是不由自主站到了那块天花板跟前,仿佛能为身后的小人挡住这一片阎罗地狱。

 

他听见身后的那块木板正在疯狂地颤抖。

 

青年被间歇性地折磨着,黑巫师试图从他口中问出“东西”和孩子的下落,一无所获。

 

“她一个孩子…能知道什么…我又能知道什么?有什么秘密…早就被当年杀了她父母的人带走了…你们该去问他们!”青年已经站在了极限的边缘,一口气说不足一句话,发丝凌乱,棉袍因为痛苦被自己的手指抓扯得碎裂。

 

黑巫师们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嘲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青年头疼欲裂。他眼神见冰,心中卷起了狂风暴雨。

 

“是你们……是你们!”

 

「そうだよ!俺たちだよ!」(没错,是我们)

 

青年突然挣扎地伸手试图唤来掉在远处的魔杖,黑巫师们被吓了一跳,其中两人同时抬起魔杖发出咒语,向他指去。

 

青年倒下了。

 

他再没起身。

 

王天风记得他最后的眼神,那眼神里有一片温柔的浪,也有一片怒涛翻卷的电闪雷鸣。

 

就像是,撒着银色月光的海洋。

 


 

4

 

锦瑟坐在阿兹卡班的牢笼内,神形枯槁,她有一双死掉的眼睛。

 

摄魂怪三小时一次从监狱外穿过走道,以确认一遍犯人的存在,他们每次经过的瞬间,锦瑟感觉像是有一盆雪水和炭火一起自头顶浇下,从头冰冷到脚尖,胸口却是撕心裂肺的灼烙。

 

她的耳中,能听见于书白的尖叫。

 

世间所余不过是痛苦和绝望,日复一日,不,是秒复一秒,无休无止,没有尽头。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巫师的世界,哪怕用了杀戮咒也不会被判死刑。

 

因为这一切,竟比死还痛苦。

 


 

5

 

王天风站在角落中看着那双眼睛。

 

琥珀色的,龙家人的眼睛。

 


 

6

 

“我救你。”

 

锦瑟醒来时,王天风站在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救我?”她嘴唇干燥,眼也不抬地坐起来,甚至没想关心这个嘴角带着冷笑的男人是什么来历。

 

“我救你,但有条件。一,回霍格沃茨跟着我学;二,去战斗。”

 

“战斗?”锦瑟抬起眼。

 

“杀你家人的人,他们背后的所有人。”

 

少女琥珀色的眼睛亮了起来。

 

“你能救我?”

 

“我是王天风。”

 


 


 

7

 

明楼径直出现在王天风家中时,王天风嘴里正叼着棒棒糖,手上绕着一只黑尾小蛇,试验他的新咒语。

 

明楼自己找了沙发悠悠然坐下了,他不绕弯子:“孩子在你这?”

 

王天风头也不回,“你敢回来?”

 

明楼和明诚辗转了半年寻找锦瑟的下落,但是千百年来上万条咒语,没有一条能够让他们在茫茫人海里找到一个只知道名字和家族的并且有意躲藏的孩子。直到六月中,这个名字大写加粗地出现在了玉兰社新闻上。

 

明诚欣喜若狂,想了许久还是决定跟凤凰社上级打报告申请门钥匙回上海。踌躇着下笔时,却不知道实话实说,上头会不会相信,可转念想,于书白托付的事情,是一个秘密,不应该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茫然无措的时候,上面却突如其来地先联系了他们,让明楼回一趟上海。

 

任务很简单,魔法部最近在第二次人员换血,黑巫师的势力渗进了国际魔法合作司和交通司,凤凰社认为这是个好机会,想让明楼以学者的身份“恰巧”回霍格沃茨做两个值得那边关注的讲座,刷点存在感。

 

明楼收到命令的时候懂了。明诚接过信看后也沉默了。

 

能回家的日子将要来了,却不知是黎明还是永夜。

 

但至少忧中有喜,有一件悬在心头的事情,终于落下了。

 

明楼打量着王天风的房间,和读书的时候也没什么两样。天花板上有实验失败留下的爆炸黑烟,书架上排书毫无规则一片凌乱,一桌烟头,一张单人沙发,一地棒棒糖纸。

 

“王指挥官还是这么疯疯癫癫。”

 

“明大少爷还是这么人模狗样。”王天风回头看他。

 

“疯子。”

 

“毒蛇。”

 

明楼挑眉笑笑,“我当你是夸我了。”

 

王天风不接他的话,说:“孩子归我管了。我让她回去上学。”

 

明楼当他是同情心泛滥,“于书白把她托给阿诚了,我接她去布斯巴顿。”

 

“我还准备让她进凤凰社。”

 

明楼脸色变得难看,“她才十四岁!预备傲罗军里面有多少人你能用!”

 

王天风看着明楼笑,“她才十四岁,她能用钻心咒杀三个人。”

 

明楼看着王天风蜇人的双眼,重复道,“疯子。”

 

王天风又笑,“我当你是夸我了。”

 

外面正刀剑跋扈时,里屋里轻悄悄地走出一个小女孩,赤着脚,脸颊白皙,眉峰英气。

 

明楼走到她跟前,蹲下来牵她的手。女孩漆黑的瞳孔里闪着光亮,她的一双眼,像暗夜里一片撒着银色月光的大海。

 

“你是锦瑟?”明楼问。

 

小女孩虽由他拉着,却不显信任和亲昵。

 

“我是于曼丽。”她开口了。

 

“我跟着老师走。”

 


 


 


 

片段完

19 Dec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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