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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伪装者 1939:霍格沃茨之秋 尾声

CP楼诚/台丽/风镜,HP世界观,时不时会有莫名其妙的人物乱入系列。

 

 
 
 

 


 

 
 
 

 

前文全系列见此

 


 

如果写文不发糖,那我和一条咸鱼还有什么区别?

 


 

 

 

1

 

明楼有几个底线,说起来得费很多笔墨,但是全世界都必须知道的是,其中一个是明镜。

 

明诚也有底线,好解释很多:一共两个,大哥和大哥的所有底线。虽然其中包括了他自己,但是明诚经常忽略这个事实,这一点比较容易让明楼抓狂。

 

不过综上所述,一般情况下明诚和明楼两个人的愤怒点都极其一致,比如这次。

 

有一个不长眼的,对明镜施了催眠咒。

 

“是那个人吗?”明诚手持望远镜,往观众台环视一圈,他已经锁定了目标。

 

“八九不离十。可惜太笨。”明楼暗暗探着明镜的脉搏,平缓而沉稳。咒语施得不太深,否则大姐连脉搏都会停滞得摸不到,施咒人的目的应该只是让她暂时入睡而已。

 

“我们怎么办?我不想打草惊蛇让人跑了。”明诚还是望着空中,情势并不见好,于曼丽左躲右闪,游走球依旧穷追不舍,像一条失了魂的恶狗,咬着她不放。“大哥能对球施反咒吗?”

 

“速度太快,锁不住目标。主要倒是不怕人跑,就怕这边乱起来,明台以为大姐出事会分心,引起更大混乱。”明楼不动声色地说。

 

明诚皱着眉,“其实只要比赛结束就好办。”

 

“于曼丽看是还能撑一会儿,疯子不也还没动静吗。再等五分钟,五分钟以后明台还没抓住金色飞贼,你从后面截住,我们动手。”

 

“三点四十二。”明诚对表,一边悄悄往身侧的出口处移动。

 

“三点四十二。”明楼抬手看表的同时瞄了一眼明诚的手腕,“先生表不错。”他嘴角挂着微笑。

 

明诚闻言停了一下脚步,站在阶梯上把手伸起来对着明楼晃了晃,指节修长匀亭,尺骨末端的棱角清晰坚韧,此处卡着表带露出的小小缝隙恰有一种纤细正介于青年和成熟男人之间。明诚炫耀一般的语气搭配着故作漫不经心的表情说,“我大哥送的生日礼物。”

 

明楼笑起来,“配你。”

 

 

 

2

 

明台看出来情况不对劲,游走球半天只追着于曼丽一个人飞,她慢球也慢,她快球也快——这球怎么这么变态老追着人小姑娘屁股后面跑呢。

 

他转头在教师席上找王天风的目光,果然还是凛冽一如往常。明台朝他甩过去一个“怎么办”的侧头瞠目,王天风抛回去一个“你看着办”的颔首挑眉。

 

以前欧洲教授们爱用的那句感叹语叫什么来着的,梅林的胡子啊!

 

只能靠自己了。

 

终结比赛,终结比赛,明台定神在场上找赫奇帕奇找球手的方位,找到他就最有可能找到金色飞贼。

 

果不其然,赫奇帕奇的队长兼找球手正在明台的七点钟方向沿着场边低空一路狂追,目标就在他前方十来米。

 

明台调转他的穿云箭,他想到了一个他曾经看过的动作,能在这种情况下迅速截获金色飞贼。

 

明台保持高度向着目标方向飞去,他预计到了目标十五米左右的上方可以开始做斜角度俯冲,这样就可以在不让飞贼发现的情况下从上方扑住它。

 

“糟糕!”突然间赫奇帕奇找球手再次试图加速,金色飞贼眼看就要收入他的囊中。

 

来不及了,跳吧。

 

随着明台的扫帚向下俯了一个更加接近垂直的角度,明台一边冲着他正对面的赫奇帕奇找球手大喊“闪开——”,一边从离地还有好几米的距离跳落,用整个身体扑向了金色飞贼。

 

魔法部体育运动司温馨提示:以上动作过于危险,请未成年巫师切勿随意模仿。

 

观众席上有人已经反射性地捂住了双眼。

 

呛了好大一口沙尘的明台眼冒金星地趴在地上,左腿传来一阵剧痛,腹部也突然感受到飞击猛打——像是有一只鸟要挣脱牢笼。

 

他伸手往肚子下面一掏,摊开掌心,正是金色飞贼轻盈盈地展开了翅膀。

 

哔——

 

哨声终于吹响,比赛结束。 

 

 
 

 

3

 

随着赛终的哨令,球场上所有球员停下一切动作,于曼丽看准时机往球场空旷处减速俯冲,翻身滚下了扫帚,赶来的王天风一个爆破咒,游走球在空中化作了灰烬。

 

“明台!”她向着躺倒在沙坑里的少年飞奔过去。

 

观众席内,明楼向远处的阿诚使了个眼色,然后极尽夸张之色扶着失去知觉的明镜站了起来。

 

“大姐!大姐!”

 

周围的人纷纷围了上来,明楼拨开人群,把明镜抱起,对旁人解释道:“家姐被明台最后那一跳吓坏了,晕了过去,劳烦各位让个路,我好送家姐去校医那里。”然后他向着过道左侧那边的长椅喊,“苏太太!苏太太!”

 

校医院的苏太太闻声愣住了:“好,好。我先去拿点药水,一会儿到医院找你们。”

 

正在她转身要往另一个方向走的同时,后腰突然抵上了魔杖细而尖的触感。

 

接着一根樱花木魔杖从她手中弹落,顺着观众席的阶梯一层层地滚出了视线。

 

明诚轻悄悄一个缴械咒除了她的武器。

 

“走吧。”明诚微微一笑,“阿兹卡班逃犯,原田雄二先生。”

 

 

 

 

 

4

 


 

伤了左腿的明台被送到校医院的时候,斯莱特林的同学们发现不知道为什么连医生苏太太都倒在病床上晕着,像是被人施了催眠咒,怎么也叫不醒。药柜被人翻过,复方汤剂的还原解药好像被拿走了。

 

同样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还有明台的大姐。

 

学生们都围在明台的病床前,没人注意到王天风进门时脚步慢了一拍。

 

她怎么在这里。

 

王天风看了看情况,宽慰学生:“苏太太没事,明台你大姐也没事。她们大概再睡个一个小时就会自己醒过来。等苏医生醒了就能用咒语给明台看骨头了,所以现在干着急也没用。”

 

明台颤抖着嘴唇唉声叹气地抓住王天风的衣角:“老师,要不你给我治吧,我真疼。”

 

王天风勾起嘴角说:“你信我我当然乐意给你治。说起来,接骨的咒语,我还从来没用过呢。”

 

“不不不不不,那我还是等等吧。”明台看着老师渗着凉意的眼神疯狂摆手。

 

“明台,你千万别乱动啊,动了更疼。”于曼丽扶住明台的晃动的手,担心和焦急刻在了她深深皱起的眉宇间。

 

“嗯,疼痛是值得享受的,是吧明台。”王天风看了病床上愁容和桃花交替占据面色的少年一眼,意味深长地对他说。

 

“啊,啊啊啊啊,曼丽,怎么办,我腿疼得不行。”少年趁势反握住少女的手。

 

“老师,你想想办法吧。”于曼丽任明台抓着手心,抬眼求王天风,眼眶里盛着湿漉漉的雾气。

 

“男子汉大丈夫一点痛有什么不能忍的。还有你们,都闲着啊?回去读书。于曼丽你愿意就留着照顾他。”王天风扇着手,像母鸡赶小鸡似的把一群学生带走了。

 

屋子里清醒着的就留下明台和于曼丽两个人,于曼丽随即站了起来。

 

“曼丽,你也要走啊……”明台简直要泪眼婆娑了。

 

“我不走,我去给你倒杯水。”于曼丽对他说。

 

“我就在这陪你。”

 

秋天的阳光透过窗框上染色的玻璃洒进来,照在于曼丽温柔低垂的眼睑上,五彩斑斓的,带着暖意。明台筋疲力竭,腿上有痛感,却无法不陷入这暖洋洋的和煦中。疼得清醒,却暖得困倦。

 

有如一个真实的梦。

 


 

 

 

5

 

明诚坐在飞天车后备箱的盖子上,这是霍格沃茨的森林边缘。

 

明楼微喘着气坐在银杏树下,秋风溪水般淌过,在他的肩头流下几把金黄的小伞。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阿诚:“这是不是我们去布斯巴顿以后第一次回学校?”

 

明诚像是没料到的样子笑起来,“突然说这个吗?”笑完他仔细在脑中过了一遍,认真思考的样子也值得明楼端详许久,然后他答:“是呢,五年了。”想了想又补充,“但是大哥在我三年级时就不在学校了,所以上一次一起在这里,应该是八年前。”

 

从小男孩拔高到青年的年数间,回忆中他人容貌和视角的变化是最让明诚觉得有趣而珍贵的。其实十岁出头的事情他记不大清了,自己是如何成长到今天的这个样子,他寻不出,也不太想费力去寻这个轨迹。只是偶尔有零碎的片段在脑海中冒出来时,他发现回忆中的明楼是逐渐从努力仰望的视角,到抬头看的视角,一直到不知何时平视微笑的视角。这些片段记录着自己迅速拔高的岁月。

 

真是有趣,人的记忆里向来是没有自己的面孔的。

 

是记忆里的他人铸就了今天的自己吗?

 

明诚想到这里,对明楼说:“前几天见到汪曼春,她说我越来越像斯莱特林的人,说我当年一定是分错了院。”

 

明楼扬眉反问,“你觉得呢?”

 

明诚从车上跳下来,单手拂落明楼肩头的银杏叶,又取过一片,把叶梗捻在手指尖打转。

 

他笑说,“我觉得我是跟谁像谁。”

 

明楼转过身,隔着银杏叶亲他的手指,然后接他的话,“我就不冲动,舍身犯险的事我不轻易做。”

 

明诚回想了一下今天的所有行动,自觉没做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情,“我哪冲动了?”

 

明楼戳他脑门,“明台今天那招,不是学你的?”

 

哦……是那个。当年破校纪录的时候那个俯冲纵跃的动作,明台倒真是和当时他那会儿一般大。可是当时大哥已经出国去了啊,“你怎么知道的?明台又是怎么知道的?”

 

明楼讳莫如深地摆了个“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表情,一会儿才笑说:“都上报纸了,照片有半版大呢。我收在法国的书房里,小家伙八成是看到了。”

 

明诚回想起来皱起了眉,“今天明台好像伤了腿了,让他瞎学。”

 

明楼起身说,“该回去看看他了,要不大姐也该醒了。还是在大姐醒之前回家送她比较好,别让她看到明台受伤。”

 

明诚问:“人怎么办?冲着那孩子来的,施了遗忘咒以后咱们还负责送回阿兹卡班吗?”

 

明楼伸手拉还坐在树下的青年,“阿兹卡班不是有人来接吗,长江口上到处都是摄魂怪。”

 

明诚懂了他的意思,于是借着明楼的手准备站起来,却被对方顺势一扯,拉到怀里落下一个吻。

 

“明长官。”因为扑得有些狼狈,所以明诚有了点怪罪的意味。

 

明长官转身就背着手往学校方向走,若无其事地说,“一直想回学校试一次,所以就试了。”

 

明诚目光里含着笑,沿着斜坡爬上去,两个人的步伐踩在落满银杏叶的草地上,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昆虫们正讲着秋天的秘密。

 

 
 

 

6

 


 

明镜醒在车后座,车子已经驶离学校,正飞在长江口上。她始终不太记得比赛后期发生过什么事,明楼说她是前一天太疲惫,坐下坚持了大半场还是睡着了,明楼心疼姐姐身体,就做主直接送她回车上休息了。

 

“你怎么能不让我看明台的比赛呢?你怎么不叫醒我呀?我来了这一趟是为了什么呀?等等,你送我上车我怎么没感觉?明楼,你可跟我说实话,不准骗姐姐啊!”明镜在后座有点抓狂。

 

明楼举起双手投降,“大姐,我错了。我承认,我怕吵醒您,想让您睡得好些,扶您上车的时候用了点咒语。”

 

明镜气得一手掐在明楼后颈上,车子突然猛地一加速,明楼赶紧回身扶住她的手。

 

“阿诚,开车小心一点呀。”明镜转头又对明楼说,“我就说呀,车子什么的还是不安全……等等,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掉下去了?”她好像听到了落水声。

 

明诚面色掠过一丝惊慌,他和明楼在后视镜里交换了一个眼神,明楼赶紧接话:“咱们没带行李,三个人都在车上,哪有什么掉下去。可能是江上的船只吧。”

 

话毕明楼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皮革袋子,从里面掏出了一颗胡桃大的小球递给明镜。

 

“明台托我给您的,说是给大姐的生日礼物之一,跟往年一样。”

 

明镜接过收起翅膀的金色飞贼,捧在手心里,低着头静静看了好一会儿才扬起脸埋怨,“又给我这个有什么用呀。”

 

她的睫毛上似乎沾着水珠,明镜温柔地笑着,对坐在前排的两个弟弟说,“家里加上阿诚小时候的,我都有小半箱了。”

 

微风吹进车窗,夕阳随着风偷偷落进来,吻在他们的手臂和脸庞上。

 

这是1939年的秋天,任务顺利结束,他们正在回家的路途中。

 

 
 
 

 


 

 

 

 
 

 

片段完

23 Dec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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